汤姆·克鲁斯是美国好莱坞著名影星,主演的众多影片展现了拼搏冒险和不屈不挠的精神,成为电影史上的经典之作,但其又因加入“科学教派”组织成为代言人饱受争议。

▲电影《碟中谍7》剧照

据加拿大传媒公司Valnet Inc旗下娱乐新闻网站“TheThings”2023年8月22日报道,汤姆·克鲁斯或已离开“科学教派”。

另据英国《镜报》报道,克鲁斯过去三年主要在英国拍摄新电影。虽然他被拍到出现在伯明翰和科茨沃尔德等地,但据说他已经不再去英国“科学教派”总部了,也没有在伦敦市中心的“科学教派”大楼出现过。

早在2021年7月就有英媒报道,汤姆·克鲁斯因为与“科学教派”在新冠病毒防疫问题立场不同而产生分歧。“科学教派”一直不愿公开支持接种疫苗,致使很多信徒都拒绝接种疫苗,也不愿接受正规医疗体系的治疗,克鲁斯对此十分失望。

据报道,克鲁斯几十年来,只要人在英国,都会多次前往“科学教派”在英国的总部,足见其对“科学教派”的虔诚。而三年来,克鲁斯几乎都待在伦敦东南部肯特郡郊区的住所,再也没有前往“科学教派”总部。

汤姆·克鲁斯不仅是“科学教派”的金主,其三段婚姻,两任前妻,都与“科学教派”有关。

在加入“科学教派”的好莱坞明星中,汤姆·克鲁斯是最忠心耿耿的一员,他认为是“科学教派”治好了自小困扰他的阅读障碍,从此对组织无比虔诚,在拍戏之余十分卖力地宣扬“科学教派”。

2004年,克鲁斯曾为“科学教派”捐献140万英镑,获得该教派颁发的“白金功臣奖”;2005年,克鲁斯又为“科学教派”捐献了200万美金,获得“钻石功臣奖”。

据报道,“科学教派”对克鲁斯的婚姻有着严格的要求。

克鲁斯原本为天主教徒,1987年结婚,第一任妻子咪咪·罗杰斯介绍他加入“科学教派”。尽管两人1990年结束短暂的婚姻,但克鲁斯从此深陷“科学教派”。

▲汤姆·克鲁斯与咪咪·罗杰斯

同年,克鲁斯与信奉天主教的妮可·基德曼在拍摄片场相遇,并在平安夜结了婚。婚后的妮可遵从克鲁斯要求,开始加入“科学教派”。

▲汤姆·克鲁斯与妮可·基德曼

婚后的妮可始终无法怀孕,夫妇两人领养了两个孩子,他们的父母都是有着“科学教派”背景的信众。

▲汤姆·克鲁斯抱着1992年出生的大女儿伊莎贝拉,妮可·基德曼怀抱1995年出生的康纳

谁想到,人前恩爱有加的两人没能长久。2001年,克鲁斯突然以“不可调和的分歧”向妮可提出离婚。

获得婚姻自由的妮可·基德曼同时离开了“科学教派”,遂被“科学教派”视为“压制之人”(suppressive person),即“科学教派”的敌人,同时也被他们剥夺了探视和联络两个孩子的权利。

▲获得婚姻自由的妮可·基德曼

对于离婚的克鲁斯,“科学教派”为其开启了“选妃”模式,帮他张罗相亲。

先有佩内洛普·克鲁兹,两人交往了三年,最后分手。

▲克鲁斯与西班牙女星佩内洛普·克鲁兹合拍《香草的天空》

随后,“科学教派”在好莱坞为克鲁斯寻觅了《摩登家庭》女演员索菲亚·维加拉和寡姐。

由于两位都拒绝信奉“科学教派”,克鲁斯与她们的关系也是无果而终。

最后“科学教派”选中的是英国女演员纳赞宁·波妮阿蒂。可是,好景不长。在一次陪同克鲁斯觐见“科学教派”教主的过程中,纳赞宁表现不佳,失去了面子的克鲁斯对着她大吼大叫,质问她为什么要让自己丢脸。两周后,纳赞宁在嘲笑声中,被勒令用自己的牙刷清洁所有马桶。

▲汤姆·克鲁斯和纳赞宁·波妮阿蒂

随着“选妃”节目的继续,2006年11月,克鲁斯迎娶第三任妻子凯蒂·霍姆斯。在克鲁斯的劝说下,凯蒂·霍姆斯放弃了原先的天主教信仰,改信“科学教派”。

一贯在家中独断专行的克鲁斯,除逼迫凯蒂修习“科学教派”,迫使她放弃某些电影角色,还逼迫她用“科学教派”宣扬的“沉默分娩法”,在顺产过程中不得吭出一声。

随后,克鲁斯对生下女儿的凯蒂定下了极其严格的“科学教派”活动时间表,强迫她参加“科学教派”所谓的“妈妈课程”。凯蒂断绝了与朋友们的往来,身边只有“科学教派”信徒围绕。

▲汤姆·克鲁斯一家三口

分手,10年不见女儿;缘由,凯蒂不想让女儿被培养成教徒

2012年6月,凯蒂同样以“不可调和的分歧”与克鲁斯离婚,并透露她曾被“科学教派”监视。另有消息称,凯蒂之所以要结束这段婚姻,是因为夫妻俩在苏瑞的教育问题上产生了严重的分歧,她忍受不了丈夫对女儿小苏瑞灌输“科学教派”教义。外媒披露说,克鲁斯认为苏瑞注定是“科学教派”教徒,让她从小按照“科学教派”的生活方式生存。克鲁斯甚至打算把苏瑞送到“科学教派”营地接受训练,在那她将面临“长大是否想报复谁”“是否对动物残忍”等99种问题审讯,还要接受仪器测谎。凯蒂认为,苏瑞只是6岁的孩子,不应该经历这些。

据外媒报道,苏瑞已经10年多未见父亲。按照离婚协议。凯蒂成为苏瑞的唯一监护人,克鲁斯同意凯蒂拥有全部的监护权,在苏瑞成年之前不与其联系。此外,克鲁斯每个月向凯蒂支付40万美元的抚养费,直到苏瑞年满18岁。

▲少女初长成的苏瑞·克鲁斯

“科学教派”是个什么组织?它有什么危害?

“科学教派”,又称“山达基教”“科学教”“科学神教”,由美国科幻小说作家L·罗恩·哈伯德(L. Ron Hubbard,1911年-1986年)1952年创立,总部位于美国洛杉矶,是在美国和欧洲颇有影响的邪教。该组织直接以敛财赚钱为目的,哈伯德有句名言:“如果你真想成为百万富翁,最好是创立一个自己的宗教。”

哈伯德自创了一套理论谓之曰“通灵术”,要求信徒通过去“恶积”达到“净化”状态。

▲“科学教派”的建立者罗恩·哈伯德

危害之一:疯狂敛财。

“科学教派”具有严密的组织体系,以各种名目进行收费。在美国,听课每小时收费1000美元,参加突击听课12.5小时交款12500美元。一种“清除课”收费要3812美元,最高等级的则要付出14295美元。在法国,一套18本的所谓修炼书籍收取1.5万至2.1万法郎,每小时听课费为1400法郎,一般信徒最少要听20小时,如果想要再提高,收费3800法郎,所有的课听完,共需要7万法郎。

“科学教派”还推出“心理治疗”,以赚取钱财,一次“精神纯净治疗”收费用5万法郎。用于测试情绪的电子血压计售5.9万法郎,说明书收2.9万法郎。“科学教派”的“通灵术”仅1987年就有5亿零300万美元的收入。

教徒要想重新清醒地认识自己过去的痛苦,就需要“听析”。哈伯德不断夸大“听析”的作用,其辅助仪器在20世纪售价就高达5000美元。

据俄罗斯独立电视台网站(NTV.RU)2021年12月9日发布消息称,“科学教派”在俄罗斯多个地区运作多年,从事筹款、招募活动,已与俄罗斯数百家公司和个体企业有联系,甚至通过政府合同敛财,在俄敛财高达数十亿卢布。

危害之二:残害教徒。

“科学教派”对信徒严格控制,提出一套所谓“道德体系”,作为纪律要求信徒之间互相监视,报告彼此的言行,信徒的忏悔也被用来威胁和讹诈,不许退出邪教的人说出真相。

爱尔兰一位信徒起诉“科学教派”的所谓“净化”疗法对其身心造成极大伤害。澳大利亚的一位市民向警察报告说,他被“科学教派”以“反省”“洁身”为由拘禁了3个月。一位“科学教派”的教徒要求其亲属也要“净化”,把妻子关在用木板钉着的屋子里,要对她实行“反省”和“洁身”。

在“科学教派”信徒的死亡名单上,还有一些人为其宣传所迷惑,或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,走上自杀道路,他们当中许多还是年轻人。

苏珊·梅斯特,1971年6月25日开枪自杀。1980年,45岁的荷兰人约瑟夫·哈文斯进行2个月的“净化”和“科学教派”宣传的维他命和矿物水疗法,发现死在福特哈里森旅馆的浴缸里。鲁道夫·维廉姆斯,把上百万美元花在“科学教派”上后,他的钢铁公司陷入破产,1987年用手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

2015年10月,好莱坞男星金·凯瑞的前女友卡萨琳娜·怀特自杀身亡。英国媒体《太阳报》发表调查分析认为,卡萨琳娜·怀特之死,可能与她信奉“科学教派”艰苦的“洁身疗法”有关。

▲卡萨琳娜·怀特

除此之外,“科学教派”还有一个叫海洋机构的核心组织,海洋机构里的每名工作人员都要签一份10亿年的合同,发誓生生世世都要献身“科学教派”。马歇尔·柳贝,10岁,是“科学教派”海洋组织的成员,1989年7月自杀。

世界多国将“科学教派”判定为“非法”或是“邪教”,予以限制、禁止、惩戒。

由于“科学教派”活动非常猖獗,对信徒生命财产构成严重危害,早在20年前,各国民众和政府已经有所警觉,纷纷利用报纸、电影、电视、法律等手段予以揭露、批判、禁止。

在法国、西班牙和意大利,当地政府查抄50多个“科学教派”中心。在希腊,法官命令在雅典的“科学教派”组织停止活动。在意大利,1997年1月有29名“科学教派”成员因参加犯罪组织被判入狱。在西班牙,“科学教派”负责人被指控逃税、建立非法组织。

2015年,美国《赫芬顿邮报》评出世界最危险的十大邪教,“科学教派”名列其中。

▲美国纽约格伦戴尔大道回音公园,反邪教人士竖立反“科学教派”广告

俄罗斯著名反邪教专家亚历山大·德沃尔金在接受采访时表示,“科学教派”并不是什么宗教组织,而是一个可怕的分裂性邪教组织,它像榨柠檬一样将人完全榨干,对每个信徒建立黑档案,将人牢牢控制,而教徒只有在能为“科学教派”出钱、无偿出力的时候才会受到关注。

目前,“科学教派”英国、加拿大、德国、法国、俄罗斯、智利等地,都被判定为“非法”或是“邪教”。

媒体分析称,克鲁斯打算离开“科学教派”,或许他会试图与苏瑞重新建立联系,即使父女俩已经有十年不曾见面。但他领养的长子长女却深度参与“科学教派”的活动。

▲克鲁斯领养的长子和长女

试想,汤姆·克鲁斯果真脱离“科学教派”,他与苏瑞的感情可能会得到修补,但与另外两个子女的关系则可能会疏远。

利用“明星效应”扩张势力是邪教组织的行骗伎俩之一,但这种畸形的“合作关系”注定难以长久。识破邪教真面目,重返社会、向邪教说“不”,是唯一正确的道路。但这不仅取决于自身的努力,社会力量的介入等也是重要原因。